Talk the Talk 话话世界

《警察生涯》－第一章　死于喝水（下）

”阿林，张立云和梁汉康是不是孤儿？“

”是的。张ｓｉｒ。他们在南华孤儿院长大的。“

”之前那个方家强？“

”Ｓｉｒ，看来你猜得没错。“

”现在，我们就命名凶手为南华孤儿杀手。手法是利用山埃毒毒死人。现在，大家要致力于查处南华孤儿院的资料，还有里面任何人可以拿到山埃或和山埃有关系的全部ｍａｒｋｕｐ起来。“

”Ｙｅｓ，Ｓｉｒ！！！＂

就这样，范围缩小了不小。但孤儿院的资料除了证明３宗命案有关系之外，就没有任何指引了，至于里面的人没有任何人有关或者直接接触山埃。

没想到，第一个案子就那么棘手，就当我累了到酒吧喝酒时，听到了这样的一段话，让我有了突破。

一位酒客说：”Ｂｒｉａｎ．你这间ｐｕｂ越做越出色。谁讲关过，开会不能做的好。“

老板：”都是你们这些客人给面子而已。“

于是，我便问了酒保。

”是啊。你不知道啊。以前这里也是ｐｕｂ来的，但那时候被捉到有人在这里卖毒品又有黄莺买卖，所以被关了好久。后来，老板就顶起来做，还改了名，现在不是以前的老客都不懂这些事。“

于是，我便赶紧查了，原来南华孤儿院，以前是叫安华孤儿院，因为一位院长涉嫌舞弊和乱搞所以关了，之后重开边改了名字。那名院长叫杨良昌。这么熟的名字？　啊，对了，他是杨爱玲的爸爸。看来该好好查查这家伙。

”小朋友，口渴吗？叔叔给瓶水你喝。“

”等下。杨先生。我是张文毅，西九龙重案组督察，现在我怀疑你和３宗命案有关。“

”给水小朋友喝都犯法吗？“

”给水小朋友喝不犯法，给毒水小朋友喝就是犯法。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我们都会用笔和纸记下，作为日后呈堂证据。阿林，拿那瓶水回去化验。“

    在盘问他的过程，刚开始他显得异常冷静，非常不合作。

“杨先生，我劝你最好合作。如果你认为我们没有证据起诉你会在４８小时后，放了你，那么我告诉你，就算你出的了去，我们也会一直盯着你，只要你和你女儿有什么做错，我们就会立刻逮捕你。”

“不要搞我的女儿！”

“我劝你还是好好合作。我们正在化验你的水，只要里面含有山埃成分而且那些成分和之前我们找到那些山埃成分吻合，我们就会正式起诉你，还是可以告你谋杀，而你女儿也是帮凶。”

“不！她不是！她什么都不懂！好，我认了！七月一日，那天是我把那瓶有毒的水交给那个臭小子。”

“人家可是大好青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怎样下手？”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女儿一向来很乖巧伶俐，读书成绩又好，在只有我这样的爸爸下，算是很好了。但今年年头，那小妞交了男朋友，我也没什么，只要不是损友就好了。没想到，竟然是那臭小子。他是孤儿，也就算了，还要是南华孤儿院的孤儿。”

“所以你．．．”

“他们害我家破人亡！！！当年，我老婆有了我的第二个小孩，６个月了，医生照了说是个男的。我有一个女，一个子，是个好字。可是，我老婆是个病态赌徒，她一直赌，一直赌，欠下了一百多万。我没有办法，只好偷偷拿点孤儿院的钱，不然我老婆会死的啊！谁知有一天给我撞见了副院长和秘书的奸情，还发现了原来我一直以来那几万，后面就有人跟着拿几万，还越拿越多，他们竟然诬赖我，把一切推给我，还串通说我强奸了秘书，拿了孤儿院近百万。就这样我被关了，还要宣布破产赔钱，而我老婆因为没有钱还，被逼死，一尸两命！如果不是他们，我的日子很好过，很幸福美满！出来之后，我就做了炼金工人。”

“然后你．．．”

“本来我对那小子也没什么。他人还不错，谁知道有一天，我在路上遇见他，看见那小子抱着其他女生，才那么小就学会这些一脚踏两船，注定他就是个败类．．．回到家，看到爱玲哭得稀里哗啦，脸上有个手印才知道那小子打我女儿，还拿了她的钱去和其他女生快活！这样的人连狗都不如。所以我拿了女儿的手机发了份短讯给他约他７月１日在海洋公园见面，我会给他惊喜。那小子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所以当天我就扮成小丑。我以前炼金留着很多山埃，就放进了瓶里，作了记号。沿街派东西，看到那小子就把水给他，天气热，人有多，那小子肯定会喝水，所以我很快便到其他地方继续派东西，不让人怀疑。”

“就这样，你毒死了他？那么张立云和梁汉康呢？为什么要对他们杀手，难道又是因为他们是南华孤儿院的？”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那么恨南华孤儿院的孤儿，毕竟他们都是可怜的人群。但偏偏有些人就是该死。有一天，经过遇到张立云。她还认得我。于是我们便聊聊。原来他哥哥死了。他们相依为命那么久，真的很可怜，原来车祸撞死他的是梁汉康。那小子是那该死的副院长和秘书的孩子，天有眼，让那两个贱人车祸死了。但没想到儿子也那么贱，撞死了人，还硬硬捏造假证据，找假证人证明自己无辜。所以我便叫立云和我一起为天除害。”

“我们知道那小子自认义气重，好像很有正义感这样，所以立云和我便演了一场戏，好像我要抢她的钱包而那小子一定会追我，当然他不可能追到的，因为立云会半途阻止他。立云就会拿已经准备好了的“黄泉水”给他，送他一程。他中毒后，我们就用立云的白色货车，赶快载走他。等到凌晨，才到沙田的小上坡上埋了他。那里深夜没有人。正当我们埋好后，清理了一切证据。开始聊天，这是立云竟然拿错了水，喝了那小子喝剩的水。我没有解药，或许是上天安排，立云帮她哥报仇后，就和他会合了。”

“之后，你就没有理她，走了？”

“你们或许不相信我的话。但我已经认了，至于爱玲，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你别担心。我们警方是跟证据做事，不会乱冤枉人！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草菅人命，有时不是败类？而且你女儿呢？往后她会怎样？我们警方证实起诉你两宗谋杀罪。”

“爸，你为什么那么傻？”

“女儿，你要乖。是爸做错事，你不要学爸。要好好读书。以后要帮人伸张正义，不要像爸一样做错事。”

人往往会因一念之差而做错事。一个人的命就取决于那一秒，你多想一秒，或许结局就会不一样。世界或许不公平，但如果以我们自己的想法处理问题，那么对他人又公平吗？法律的存在就是尽量维持社会公义，或许犯法的人很可怜，但无论多可怜都只是作为审判时的参考，并不能让那人逍遥法外。